龙清泉面不改色,“您现在说出来,是想让我帮你转告刘局长吗?”
“是啊。希望对曾小溪的案件有所帮助。”
“还是您亲自告诉刘局长更合适,毕竟我管不着曾小溪的事。”
龙清泉认为这是韩卫国对他的试探,试探他是否暗中参与曾小溪的案件。
韩卫国说道,“我脸皮薄,之前没好意思说出来,现在更不好意思去找刘局长说这件事。”
“我跟刘局长确实很熟,他查案时,让我协助过,但不该我知道的,他从来不会说。即便我替您传话给他,他一样要向您求证,甚至可能会当面听您说事情的经过。还不如您先打电话跟他说一下经过。”
“好吧,我现在回办公室给他打电话。”
韩卫国大步流星朝自己办公室走去。
一分钟后,拨通刘局长的电话。
“喂,刘局长,是我,韩卫国。”
刘局长的声音传来,“韩总工,您好!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“有件事,我思来想去,觉得还是要说出来。”
“您说。”
“曾小溪曾经勾引过我,还说了我媳妇很多坏话,盼着我跟我媳妇离婚……”
韩卫国和刘局长通电话时,龙清泉正在纳闷,曾小溪怎么会试图勾引韩卫国?
难道神秘人不是韩卫国?
神秘人另有其人,指使曾小溪腐蚀韩卫国的思想?
还没想明白,电话铃声响起。
接听。
那边传来秦风的声音,“75年至76年间,你提供的名单里,只有窦明去过山县,那时候韩卫国在京市开会,所有参会人员都见过他……”
“还有什么?继续说。”
“韩卫国去新市那次,窦明曾悄悄跟着去了新市。韩卫国离开,窦明也跟着离开。”
龙清泉挂断电话后,站在原地,久久没有动弹。
当初韩卫国去新市看韩雅诗,是窦明建议他去的。
难道窦明真的是神秘人?
这不可能!龙清泉无法接受这个调查结果,总觉得哪个环节出错。
回过神来后,透过窗户,看到韩卫国乘直升机离开。
龙清泉拿起电话筒,拨通龚冰家的电话。
接听的人恰巧是龚冰。
“喂……”
“小冰,是我。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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